她疑惑的抬起头，才看到霍宴之的脸色不太好，黑的厉害。

邓思乐：“霍总，你怎么啦？”

霍宴之看了眼远处言笑晏晏的某人，语调冷冷清清：“不过空有一副皮囊而已。”

邓思乐：“……”

空有一副皮囊…

皮囊啊皮囊。

所以这是变相在承认许挽清长得好看吧？

不过，她觉得在刚刚，霍宴之的视线似乎在许挽清附近逗留了一会儿，这个一会儿的时间还不短。

可能是她想太多，毕竟霍宴之对谁也不太热络。

而且，许挽清也不愿意怎么接近霍宴之。

也许不是所有人都像自己一样对霍总监有好感的。

……

苏小姐苏娜和许挽清之间的渊源，比邓思乐和许挽清之间的关系还要深上那么一些。

她俩是高中同学，三年同桌，关系好得很。

而且上了大学后，学校也在隔壁。许挽清上的是c城最好的大学c大，而苏娜只上了一所民办院校。两所学校刚好面对面。

于是周末的时候，她们见面次数也不少。

许挽清的事，她该知道的和不该知道的她都知道。

许挽清喜欢霍宴之这事，苏娜也一清二楚。

所以苏娜从楼下下来的时候，第一眼先细细打量了霍宴之一眼。

这一眼，意味深长。

害得苏贺也意味深长的盯了苏娜好一会儿。

霍宴之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，冷着脸让她看。

许挽清不明所以。

苏娜现在也没有办法给她解释，今天她是主角，抽不开身，想了想，冲许挽清笑了一下。

周正启好奇苏娜单单对许挽清笑，猜测道：“你们认识？”

许挽清：“嗯。”

“认识多久了？”

“不久。”

“苏家小姐的风评不太好，少跟人家接触，小心被人家给卖了。”

她值几个钱啊，卖她？

把她卖了也不一定抵得上人家一个包。

而且这么说苏娜，许挽清心里听了也不乐意。

她面不改色的接话：“认识不久，也就是高中同学。”

周正启：“……”尴尬的摸摸鼻梁。

两人说话离的比较近，看起来很亲密。

思想污／浊的邓思乐又粉红泡泡满天飞：“霍总监，你说咱们周总是不是喜欢许秘书啊？”

霍宴之顺着她的话看过去，好半天发表自己的看法：“不知道。”

他一向不喜欢揣摩其他人的感情。

邓思乐看他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，顿时也失了兴趣：“哦。”

两人不再说话。

确切的说，是霍宴之没有那个闲谈的劲头，邓思乐虽然大条，但女人天生的直觉还是有的，知道他不想聊，她也不会再继续。

……

苏娜这个人，聊天这种事她游刃有余，很快她就在来客中遛完了一圈。

到最后她才走到霍宴之面前，一脸笑但笑意不明：“霍大总监，久仰你的大名。”

这个久仰，有多久，不知道的人会以为是客气话，但两位当事人心知肚明。

苏娜可是在大二的那一年就在许挽清的「影响」下见过他了。

霍宴之似乎完全没有听出她话里的嘲讽：“苏小姐生日快乐。”

她一笑，挑了下眉。

“霍总监，好看吗？”

莫名其妙很无厘头的一句话，但霍宴之却有那么一瞬间眼神波动了一会儿。

苏娜继续说：“好看是吗？连我都觉得好看。”

这下不等他反应，她就朝着许挽清走过去了。

……

许挽清看着苏娜走向自己，正要开口，然后发现她的话是对周正启说的：“周总，得问你借点东西。”

“我的荣幸，不知道苏小姐要借什么？”

苏娜：“你的女伴。”

“当然可以。”

许挽清：“……”合着她就是个东西……